妖记直播中［终焉］· 二十五
主胭渊。
不喜请走开。
作者上学，缘更。
原著属于作者，OOC属于我。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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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河水着实不忍直视，丑得一批。
视觉收到严重冲击的胭脂猛地眨眼，流利的笛音微不可见地凝涩了几分。
天晓得为什么五毒河水也能长得这么惨绝人寰，明明以前都只是会变成诡异粉的。
果然还是这破井太脏了吧，胭脂嫌弃地想着，毕竟是口吞尸无数的死井。
恶心心。
胭脂本来还想拖慢动作，在漫画上水个那么一帧两帧的，看到这，也不禁加快了速度。
污秽在毒经的指引下逐渐消失，四群肉眼可见地送了口气。
胭脂冲着他们招了招手，渊就领着四群过去了，毫不顾忌德站在污秽河水消散前曾蔓延过的地方，背对着井沿。
他踩了踩地面，沙子的触感和大漠随处可见的黄沙一般无二，渊面带疑惑，“……没了吗？”
胭脂轻轻地笑了一声：“还有最重要的一步，马上就好了，你站这儿别动。”
渊乖乖地依言照做，看着胭脂慢条斯理地把四群扒拉到一边，还不忘委屈地小声抱怨，“这么有神秘感啊……你都不把计划告诉我……”
胭脂不像是在准备什么的样子，只是握紧了小黑金。
渊和一七无比肖像的脸上还露着一个微不可察的笑。
片刻，胭脂道：“一七的师父此生只收过一个徒弟，独享了师父全部的喜爱与用心。”
渊奇怪道：“我知道啊，胭脂你做师父向来很负责，这和红沙井有什么关……”
――红血浸染了黄沙，秋枫点缀了大漠。
黑金剑捅入了渊的身躯，却正好是法宁当初一剑穿透的地方，同一个人的师父和徒弟以同样的姿势、相似的神情微妙地重合在一起。
渊张张嘴，欲言又止。
他发现他既无后事可交待，也没必要质问胭脂背刺他的原因――两人心里通透极了。
于是气氛陡然沉寂。
无话可说。
胭脂凝视着渊，犹如凝视着自己最珍视的爱人，眼神竟然还是温柔的：“就是因为‘胭脂’是‘一七’的师父啊……作为一七的师父，又哪来一个叫‘渊’的徒弟呢？”
渊：“可是……”
没有回答的机会了，胭脂轻轻一推，本就背对着红沙井的渊倒了下去，直直地栽进井口。
红雾散出，不见声响。
四群呆愣在一旁。
而法宁姗姗来迟，正好直面这一幕。
“你干什么？！”法宁冲上去。
胭脂轻描淡写地把法宁拂开，“没什么，我收的徒弟里可没有一个取过‘渊’这个名字。”
“那是渊……”
法宁探头向红沙井张望，没有黑雾阻挡，红沙井就好像一个普通的死井，甚至很浅，仅是太阳光就足够法宁看清井底的砂砾和砂砾下半掩半露的几根动物骸骨――没有渊的身影。
“那是一七，是你的徒弟……”
胭脂收起温柔的假笑，漠然道：“只有一七是。”
“我从不叫他一七，他只是渊，仅此而已。”
四群一直没出声，只是气息起伏不定，闻言，他怔道：“……什么？”
胭脂望向他，眼底像翻起了几个水花。
是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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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啊――
对不起对不起来迟了！！！
我们连着三周模拟考、一诊考、期末考，还都是大考……
作者现在已经哭唧唧惹╤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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